会例外。
也许我的种种担心和猜忌,在他眼里不过是女人的小心思而已。
所以,我必须找出证据来,可是捕风捉影的东西,是算不上证据的。
“哎,想起来了,你说当年对许君延图谋不轨的女同学叫什么来着?”何榛榛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问我。
“戴安娜,是个外国女人。”我赶紧说。
“怎么把我们家老梁给忘了?他也是许君延的同学啊,问他问他!”何榛榛兴奋地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结果手机拿在手里又泄了气,“糟了,他正在飞机上呢!”
听说梁茁出差了,我索性也不让她打电话了,直接约了等梁茁回来见面聊。
跟何榛榛告别以后,我直接去了网球馆。
许君延约了跟邵亚一起打球,我也去凑个热闹。
自从邵亚帮着许君延策划了求婚仪式之后,我觉得两个人的关系明显地向前迈进了一大步,说实话,我是打心眼儿里高兴的,就算他们不能像兄弟一般融洽,把彼此当朋友也好啊!
到了网球馆,邵亚打电话说路上堵车晚到一会儿,于是许君延兴致勃勃地拉着我去练球。
我天生缺乏运动细胞,可是又拗不过他,只好慢慢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