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开始止不住的挠自己身体，里面仿佛有蚂蚁在爬似的。
他点了点头：“纯度高，小心别死了。”
这句话听着像是关心人，可听着别扭。娜丽赶紧冲进卧室慌乱的扒拉床头柜拿出东西。
她的表情从难受到舒缓再到露出笑容，那种笑容令人害怕。她好像看到了什么美好的东西，身体慢慢瘫软了下来，眼神里只有空洞呆滞，表情渐渐麻木冷漠。
这一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左右，刘黎一直在观察着她的变化，心里若有所思，这幅样子太过可怕。
可怕的是抗拒不了自己的内心，战胜不了自己那么永远都不会成为一个强大的人。
他看见此女的模样身体却没有半点反应，他觉得自己也应该会多多少少有些反应的。
“舒服吗？”刘黎问她。
她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扒拉了一下头发看着天花板。
“……”
她又看向刘黎：“你这个货是那里的？我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
“那是因为你接触的东西少了。”刘黎点了根烟想了想说：“这个货我还有很多。”
“很多？”娜丽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沙哑的说：“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