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朵奇葩,根骨清奇。
“接,还是不接?”我问道。
他把资料装进文件袋,说:“接,怎么不接?不接就喝西北风了。”
嗯,说得好有道理,但是……“他是混黑的。”
“人在医院里躺着,我还怕他不成?”
……
我竟无言以对。
“你吃晚饭没?”我问道。
他停下喝水,一脸无语地看着我:“你有?不早拿出来。”
看他这模样,该不会是喝水充饥吧!
不是吧不是吧!
我摆摆手:“来的时候,我放一楼的角落里。你最好祈祷它没有被小区里贫嘴的狗狗发现吧。”
“那你快去把它拿上来。”他催促道。
“你去啊。”我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还别说,这个角度真爽。
“我哪知道你放哪了。”
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替他把食物拿上来吧。
我抄起一旁的扫把,把它一起带下楼。这可是每天早上扫地阿姨都要用的。
我来到之前那个转角,火爆螺狮肉完好无损,就是有点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