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的眼里只有手机!我看错你了,我们友尽吧!”孟十元捂着心口,痛心疾首道。
面对他的控诉,石以松只是冷漠的“哦”了一声。
“行了行了,好着呢。”孟十元摆摆手,从临时搭建的操作台上拿出一个黑漆漆的板砖,丢给我们:“就是它了,锁我已经开了。”
我拿过板砖,还有点烫手。看着这毁容般的手机,我有点怀疑它真的能用?
石以松和他闲聊一会就和他道别了,在走的时候,孟十元还扒拉在门口,一脸不舍地看着我们道:“有空多来玩啊。婠婠,记得多来玩啊。”
我点点头,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走了。
这么殷切,一定有诈。
“你不是说没炸弹吗?”我问石以松。
他无语地看着我:“我说的是人机分离不会自动爆炸,没说它没炸弹啊。不然我把它拿到这里赖干嘛?”
“哦哦,原来如此。看来罗开洪说的也不是全是假的。”
他摇摇头,叹声气,就好像我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一样。
在出去的时候,迎面走来几个杀马特。
头发一个个都薅到天上去了,差一个黄色就可以凑齐彩虹色了。清一色的紧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