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已经不能用嘴角一抽来形容了。
看着躺在那睡的一塌糊涂的舒太师,舒锦歌真想一个棒槌砸过去。
外面担心的要死,他老爹居然在这睡觉。
再看看桌子,还摆着送进来的食盒。舒锦歌走过去,看到桌子下面随即一头黑线。
尼玛那整只鸡骨架是怎么来的?她怎么不知道这几天府上有准备整只的鸡?
睡的迷迷糊糊的舒太师听到响动睁开眼,便看见自家闺女虎着脸看着他,他顿时起身。
“今个来了啊。”
“嗯,来了。”
舒太师一愣,闺女这心情不大好啊。
“怎么了?不高兴?”
高兴?舒锦歌呵呵,斜眼看了看桌子下面,语气不阴不阳的说道:“我说老爹,您这是闹哪样?”
顺着自家闺女的视线望过去,舒太师顿时老脸一红,起身拍了拍衣袍,缓释一下自己的尴尬。
“那个...对了,这么多天,你怎么才来啊?”
闻言,舒锦歌一愣,舒太师一脸的幽怨是搞哪样?合着这些天闭门不出是在等自己上门?
舒锦歌满头黑线。
“爹,找我就叫庆生去叫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