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今日的罪了。”
奎明昌一愣,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这是什么歪理?和老夫有什么关系?那都是陈年旧事了好吗?那些药,不卖了还钱,难道我要留着生虫子吗?
你这个白眼狼,枉老夫这么多年掏心掏肺的给你诊治,还不要诊金,你给老夫等着,老夫再也不给你找药引了。”
闻言,舒锦歌的心思被拉回了御天齐的身上,看着奎先生问道:“先生,王爷到底是什么病?那药引是什么意思?”
御天齐听了赶紧说道:“没事,陈年旧疾,无碍。”
无碍?舒锦歌斜眼,看的御天齐一阵心虚。
当她是傻子?陈年旧疾会打着打着就吐血昏迷?看样子还不能受刺激,还要用什么药引,一看就是很严重好吗?
舒锦歌冷笑,继续看着奎先生。
奎明昌挑眉,看着撅着嘴一脸委屈的御天齐,一乐:“哎呦,果然一物降一物,你这是惧内啊。”
御天齐一顿,僵硬的将头转到奎明昌这边,冰冷的说道:“我这不是惧内,我这是疼媳妇。”
“好,我不跟你酱,还不就是那个样子。”
奎明昌也不理会御天齐甩着眼刀子的眼神,便对舒锦歌说道:“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