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躺在旁边的单人床上,否则,这一摔,孩子指不定被扔出去。
袁子阳不由发疯了似的吼道:“那你为什么不去找我们?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他我都已经死了?”
舒锦歌皱眉:“你的死活和天宇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袁子阳顿时哑然,可仍旧不死心的说道:“那天佑呢?他们是亲兄弟,为什么天宇你得了荣华富贵却将天佑忘了?”
齐天宇听了突然起身,一下子将茶几上的东西横扫了出去,然后看着袁子阳冷笑:“我为什么要惦记他?当初要不是他的花,我们的家怎么会消失不见?要不是他,我为什么会在孤儿院?要不是他,我为什么会在孤儿院连一顿饭都吃不上?
当你和他吃着馒头笑着说我是多余的人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想想我们都是孤儿院的人?怎么就不想想我是他的弟弟?”
当年的事情,齐天宇已经忘记了很多,甚至是连这个所谓的亲哥哥都已经忘记了,可是,当袁子阳将事情拖出来之后,他突然就想起来了。
那个时候,他被饿的瘦弱不堪,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高烧到三十九度,要不是当时去孤儿院的齐家夫妇还有舒锦歌,他很有可能就直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