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时候,我看到的只是她冷硬的侧影,以及淡漠的眼神。
她就那样抱着舒小言在我的眼前消失,我看着她的背影,连一句挽留的话都不敢说。
舒小言伤的太重了,差一点就死了,当医生宣布舒小言手术结束的时候,我甚至是舒了一口气。
我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了,她不会恨我了。
我以为事情都会结束,就算是从出事开始,她就一直冷漠的对待我,可是,我一直相信,我们都会好的。
她还是走了,在我毫无预展的时候走了,带着孩子和舒小言,一起去了爸爸妈妈那里。
什么都没有留下,只言片语都没有。
我疯了,在地下室里将文致远差一点打死,他却笑着说我也不过如此。
真的是不过如此吗?
我笑了,冷冷的告诉他我不会和他一样的,舒锦歌是我的妻子,是我这辈子唯一认定的女人,她永远都会属于我。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一直在努力克制着我自己,我明白在我的心里,已经潜意识的讲我自己分成了两个人。
一个齐天宇,一个御天齐。
我们两个,除了公用一具身体之外,便是不同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