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到底去了没。”
苏薇舔舔嘴唇,一时沉默下来,这事可真是麻烦了。
帝景名苑里,白夏瑾和薛定谔被牢牢绑在了一张椅子上,背对背绑着,他们身上的绳结都是死扣,一种很古怪的捆绑法,只有专业的佣兵才会用的绳结。
白夏瑾眼神扫过对面的几个越南人,便低头,幸好手腕上戴着表,遮住了代表自己身份的纹身。
醒过来的雷振生手臂缠着绷带,疼的全身颤抖,他连服了十几颗药片,心脏才好受了一点,因为心脏病的缘故,连止疼药都不敢吃,所以雷老大只能默默承受身上的痛苦。
但他自诩是条硬汉,当着越南人,白山河还有手下的面,他一声不吭,只是当他回到混乱的东卧室,发现自己藏在床头的小皮包不见了后,终于忍不住嘶吼起来。
白山河皱眉进来。
雷振生拍着大床:“草,草,我草!”
“咱们的钱,钱不见了!”雷振生咬着牙:“里面还有徐彬的那部分,我们做‘生意’走货需要的钱都被那臭女人拿走了。”
白山河身子一震,咬牙问道:“说清楚,是哪个女人,阿玲还是苏薇。”
雷振生左手擦着汗珠子,哼哼了一声:“阿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