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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曾经说过，如果你想监听某个人，最好的办法是做那个人的朋友，从他口中亲耳听到你想要的东西。
使用机器？
苏薇还记得老头子当时不屑的表情：“任何机器，哪怕是最精妙的芯片，也同样会被更高级的机器反制！”
“不要相信机器，当你使用机器的时候，就无形中要遵守机器的规则做事，哼，机器的规则不是可控的，只有人，才是可控的……”
老头子的话现在历历在耳，让苏薇忍不住叹气。
到头来，老头子还是对的。
机车加速，冲向了南明洞山路，那里可以进入连结江岸的一处隧道。
在江水下的那条隧道里，一切电子信号都是被隔绝的……
此时，749司在江宁的秘密基地里，会议室的几个人已经讨论起了那个神秘的老头子。
“他是训练魔狐的人，把一个普通人训练成暗世界的顶级杀手，这本身就是牛逼的事，但更牛逼的是，这个老头子一点痕迹没露出来。”郑科淡淡说着。
“我们有情报显示，这个神秘老头不止训练了魔狐一人。”秦思语也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