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两人是朋友？”
“高中同学的交情！”赵如霜推推眼镜：“而且一直友情支持着薛总的事业，公司发布任何产品，她都会来购买，这次的确是有点不对劲了。”
杨燕妮放下鼠标，托着腮：“早就不对劲了，玫瑰级以上的VIP客户就跟事先商量好的一样，都拒绝我们的APP推送服务，她们甚至还成群的来退VIP服务，就好像我们公司出事了一样！”
赵如霜眼神一闪：“苏薇，这件事你就交给你调查了，这批客户本来是我们销售的重点，她们的消费能力加起来，达到上千万的级别了，这背后一定是有人在捣乱！”
事情远非捣乱那么简单。
苏薇更担心的是，这是有人在对薛灵芸出手了！
想到洛天鹰的话，她愈发不安。
白啸天难道搞定了那些女客户，开始瓦解薛灵芸的事业？
但这很不对啊，白啸天那样级别的家伙，更喜欢在资本运作上搞定薇欧公司，不会出这么下三滥的无聊招数吧？
或者，阿芸的对手不止是白啸天？
苏薇脑袋都大了，这件事她绝不能坐视不理，不但是为了工资，更为了阿芸。
手机微信响了，苏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