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以镇南王府为重,但是若是李家出事了,我无论如何都要见李相一面。父王临终前的交代让我很是疑惑,父王和李相好像是在打哑谜一般,我甚至曾经登门问过李相,但是李相什么也没说,从此李家和云家就断了来往,查询无果,后来我也就没在查探了,很多事情不容许人去窥探,它该出现的时候就护出现。”
谢卿嘴唇轻抿,继续听他说着:“我见到李相,李相对于生死很坦然,和父王一样,李相也要我不要与任何朝臣有来往,保全自身,更不能参与皇子夺嫡。”
“明哲保身?可是父亲从来都教我,君子有所谓有所不为,万事随心随性,为何他也会说出劝你明哲保身这样的话来呢?”谢卿总觉得怪怪的。
“这大抵是父王和李相一生才得出的结论吧。”云锦说道,“李相和父王都是陪着先帝南征北战,建立大越的功臣,但是功高盖主难免会引起帝王的猜忌,先帝驾崩后,其胞弟永庆帝继位,想当年,永庆帝和李相、父王都是一起共谋江山,可是能共苦却未必能同甘。”
谢卿苦笑道:“打天下时,无论是我父亲还是你父王都是对赵家有用之人,可是江山稳固后,就成了功高盖主,做谋士何其悲哀啊。”
能共苦,却不能同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