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任何作用,谢卿从头到尾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根本无所畏惧。
谢卿在脑中将所有的事情过滤了一遍:“我的马车惊马,再后来出现的杜侯爷,都是有人算计好的,杜侯爷是太后娘家的侄孙儿,明面上不是个仗着祖宗荫庇作奸犯科之人,但是实际上他有个特别的癖好,喜好柔弱的妇人,尤其是那些死了丈夫的妇人。而我的母亲林氏刚好就是这类人。”
“这件事情这么隐秘,你居然知道,看来你对京中的世家都很了解,不错。”沙哑的嗓音中微带着赞赏的意味。
“无意之中知道的,也算不是什么本事。”
这是实话,杜秉兼身为宁安侯府的侯爷,居然有这种喜好,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因而杜家上下都瞒得死死的,还是她曾经是李云卿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中看到杜秉兼调戏一个寡妇才知道的。
“我母亲性子软,一向与人没有仇怨,所以背后之人真正想算计的是我,情急之下,若是叫杜侯爷救了我母亲,再经过梅姨娘口中一说,立马就会生出我母亲与杜侯爷的风流韵事来,母亲名声成了这样,而我这个女儿的名声也自然而然的会受影响。”
谢卿顿了顿,朝黑衣人看了看,道,“我得罪的人可不少,想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