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为何能将叶德妃气成那副模样了,不卑不亢,不紧不慢,不哭不闹,一字以蔽之,曰:稳。
任对方如何施压,她都是沉稳如山石,岿然不动。
“既然知道欺君是大罪,你就不害怕?”永庆帝的声音已经缓了几分。
方才突然发怒,原本就是为了试探谢卿的,可是从谢卿的反应来看,这根本没有任何用,如此也就不用“装腔作势”了。
谢卿垂眸答道:“谢卿并不曾欺君,为何要害怕?即便是害怕,那也该是对陛下的威仪心生畏惧。”
言下之意,陛下若是想看到谢卿害怕的神情,这也无妨,不过这害怕是害怕陛下你这个人,害怕你周身的杀气,而不是什么莫须有的欺君之罪。
谢卿从一开始就知道,永庆帝是不会因为叶蓁蓁那事儿对他下手的。叶蓁蓁一事,再清楚明白不过了,她自找的,谁也怨不了。况且叶蓁蓁是叶德妃的侄女,又不是永庆帝的的侄女,他不可能为了一个臣子之女,大做文章,否则他这个大越皇帝还要不要颜面了?
“你倒是很会说话。”永庆帝的笑容中有几分讥诮。
谢卿这番话,辩解不像辩解,恭维不像恭维,辩解和恭维两者的分寸拿捏的刚刚好,让人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