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永庆帝脸色稍缓,“你的意思是事情是下面的官员做的?”
“奴才就是胡说的,还请陛下不要放在心上。”高公公连忙讪讪笑道。
“朕叫你说。”永庆帝板着脸说道。
高公公连忙朝永庆帝跪下,道:“陛下,奴才只是一个阉人,怎么敢妄议大臣呢?这无凭无据的,奴才可不敢乱说。”
后宫不得干政,这些下人更是不该议论政事。
永庆帝摆了摆手:“行了,你起来吧,你跟在朕身边多年,就是个老滑头,以为朕不知道你,你就是给朕提个醒儿,多了一个字都不肯说。”
高公公笑道:“奴才是陛下的人,当然是处处都是为陛下着想,只是奴才就这么一条命,总得惜命不是?”
做下人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是有定数的。
如高公公这般,伺候在君王身侧的,更是要谨言慎行。既要为主子排忧解难,又要恪守本分,免得惹了君王厌弃。
永庆帝唇角泛起一抹淡笑,“不过,你倒是提醒朕了,靖州那地儿天高皇帝远的,难免有人将朕的话当耳边风,高喜,去,命人去靖州跑一趟,从靖州到京城,千里迢迢,这些难民为什么还是会从靖州赶到京城,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