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以为陛下是傻子吗?”叶成轩冷声说道,“还有毅王那边,他们的眼睛可是死死地盯着王爷的。”
这样的馊主意,也亏叶尚书有脸说。
被自己的儿子再三训斥,叶尚书这张老脸可挂不住,“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因为心虚,因而语气越来越轻。
倒是赵天麟若有所思地说道:“或许,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叶尚书面上一喜,连忙说道:“王爷英明。”
那模样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叶尚书心里还在嘀咕着,外甥比儿子好多了。至少外甥还能为他说话,哪像叶成轩,处处拆台,不弄死他不甘心似的。
“王爷!”叶成轩疾声唤道。
“表哥,你先听本王说。”赵天麟正色说道,“简大人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此次去靖州,引水开渠之事全是由他在做,他四处奔波,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公款的事情,他更是没有沾手。所以他应当不知道公款是怎么亏空的。而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涉及其中,一旦有人承担了罪责,其他人也不敢再说不是。”
“所以这件事情,要封口很容易,即便是毅王盯得再紧,也看不出门道来。至于父皇那边,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