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注意到,当太后说到将来二字时,永庆帝的眼里闪过一丝异色。
果然,永庆帝对赵天祁这个侄儿防备很深啊。
“皇祖母,按照规矩,孙儿的婚事应该是回京,请皇家长辈帮着操办,但是孙儿听闻靖州两地之灾,若是孙儿成婚,必定花销不少,孙儿这么多年游历在外,未曾为大越做过什么,却要在大越百姓受苦受难之时,铺张浪费,孙儿心头过意不去,所以索性在淮阳办了婚礼,一切从简。”
永庆帝的脸色一僵,从方才的话里,他只听到了一个意思,赵天祁多年在外,未曾在朝堂游走。
心中暗暗琢磨,赵天祁这一次回来果然是为了皇位来的。
太后脸色还是有些不好,“天祁,你是一国王爷,你成亲哪里来的铺张浪费之说,你成亲也不让哀家知道,不声不响就娶了孟氏女,你……”
最后,太后的话都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太后不喜欢孟氏,赵天祁都已经成了亲她才知道,最重要的是,太后认为孟氏女的身份低了。
谢卿打趣儿道:“太后,祁王殿下这不是负荆请罪来了?太后您就别计较这些了,祁王殿下还在底下跪着呢。”
太后的目光落在底下跪着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