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微微抬起头来,悄悄看去,只见永庆帝揉着眉心,显然他很头疼。
高公公思忖片刻,起身走到永庆帝面前,为他按揉着头部太阳穴。
“陛下,您别生气,这大越是陛下的江山,即便是祁王殿下,他也不得向您磕头,三呼万岁嘛。”
永庆帝出气的声音很重,“祁王是先帝的儿子,他回来是做什么的,朕心里明镜儿似的,朕是皇帝,可是朕之后呢?皇帝就一定要是他吗?朕也有儿子啊!”
永庆帝的皇位是先帝传给他的,没人质疑他该不该坐上皇位,但是当他百年之后,这皇位又该谁来坐?让祁王来坐吗?永庆帝心头不甘。
祁王即便也是皇室血脉,但是又不是他的儿子,那是先帝的儿子,先帝既然已经将帝位传给他了,那他才是大越皇室的正统,祁王就只能算作是旁系。
高公公劝道:“陛下您不必动怒,祁王殿下在朝政上没有建树,军营上更是不沾边,这一点陛下的皇子不是远远超过他嘛。”
永庆帝闭眼沉思,许久,方才睁开双眼,再睁眼时,已经恢复了平静。
“淮阳孟氏可有什么异常?”
高公公摇了摇头,答道:“这倒是没有,淮阳孟氏一族做官的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