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恐怕心里也指望着你能对祁王下手。”
谢淑妃唇角的笑容更冷了,“毅儿,春日狩猎你什么都不要做,陛下打什么主意,让他自己去做,我们不需要插手,只需在必要的时候捡便宜就行了。”
捡便宜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做?
赵天毅沉思片刻,点头说道:“儿臣明白了,我们就看着父皇怎么和祁王斗,咱们才是背后的渔翁。”
谢淑妃点了点头,笑道:“我儿明白就好。”
“还有一事,据你的观察,祁王是不是和云世子走的极近?”谢淑妃问道。
赵天毅想了想,道:“云世子向来是寡言少语,和祁王也不算太过热络,但是要说两人走的不近,可是又不太像,不好说。”
“母妃,您是怀疑镇南王府是祁王背后的支柱?”赵天毅问道,“这一点,儿臣倒是想过,但是镇南王府离开朝堂多年,镇南王也早就去世了,云世子也就是近一年出现的次数多一点,镇南王府虽是王爵,但是却没有实权,若说是祁王的支柱,不太可能。”
赵天毅长久在朝堂游走,深谙其道,若是远离朝堂中心太久,那是没有用的。
谢淑妃摇了摇头,正色说道:“镇南王府能这么多年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