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谢容桑,那就算了吧,她还是早早地告辞比较好。
永庆帝敛住心神,抬眸看向谢卿,沉声说道:“谢卿,你是不是见过桑儿?”
谢卿眸色微凝,永庆帝知道了什么?
“没有。”谢卿摇了摇头。
永庆帝眼眸微暗,“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
谢卿抬眸,对上永庆帝的双眼,淡淡地说道:“她被流放边关的时候,臣妇还没有出生,若非是机缘巧合,臣妇连她的名字都未曾听过,何来见过她,即便是真见到了她,臣妇恐怕也不认识。”
在众人眼中,谢容桑早早地被流放边关,京城里的人不可能再见过她。
永庆帝眼睛微眯,“她早就从边关回来了,你会不知道?”
谢卿摇了摇头,“臣妇的确不知。”
“胡说!可是你的父亲将桑儿从边关带回来的,你会不知道?”永庆帝的脸色微沉。
谢卿眉头微皱:“陛下,臣妇出生不久,父亲就去世了,臣妇那时连记忆都没有,如何知道此事?”
忽然,只见她面色一白,“陛下的意思是臣妇的父亲违抗圣旨,将前朝女眷偷偷带回京城,陛下是要问罪?”
谢卿连忙齐膝跪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