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到时候,永庆帝就大可以将先帝遗诏虚置,传位给自己的儿子。
“谢卿,你这是妄自揣测圣意。”永庆帝的声音有些低沉。
太过聪明的女人,通常都活不长。
然而,谢卿只是浅浅一笑,道:“陛下的心思,何须揣测,陛下您自己不觉得,您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了吗?”
永庆帝不愿传位于赵天祁,那些人精儿似的朝臣,又如何看不出来。
这根本不需要揣测,这是很明显的事情。
永庆帝脸色阴沉,“看来镇南王府是决计要跟朕过不去,是不是?”
镇南王府和祁王走得近,永庆帝早就怀疑镇南王府是扶持祁王的,只是未曾撕破脸皮,而今听谢卿这口气,镇南王府是明晃晃地要站在祁王这边了?
“臣妇不敢。”谢卿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陛下多虑了,您是皇帝,做臣子的,如何敢和皇帝过不去。”
她的神情依然平静如初,永庆帝心道,朕没看出来你不敢。
“堂堂京城,天子脚下,居然有刺客出现,陛下难道就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嘛?”谢卿抬眸,看向永庆帝,道,“到底是谁做的,臣妇不知,但是臣妇曾经有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