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谢卿摇了摇头,道:“不够,陛下不肯放过这个打压祁王的机会,他是铁了心要让祁王背上弑君的罪名,如今仅仅只是凭那封匿名信,证据不足,也不为祁王完全洗脱嫌疑。”
祁王会不会有事,最关键是取决于永庆帝,永庆帝但凡肯松手,这个局不攻自破。
“北戎真是筹谋已久,他们将大越的局势了解的清清楚楚,边关发起猛攻,又有细作渗透到京城,企图将整个大越搅浑,然后趁机谋取渔翁之利。”谢卿若有所思地说道,手指轻轻点了点头桌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或许我们可以做那最后的黄雀。”
云嬷嬷不解:“世子妃您的意思是?”
谢卿唇角轻轻勾起,“早就告诉过陛下,或许此事与北戎有关,眼下北戎才是最大的敌人,可是陛下仍然不想放过这个打压祁王的机会,那么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遂了陛下的心愿,也好叫大越臣民看看我们这位皇帝陛下的心胸是何等的‘宽广’。”
“世子妃的意思是,祁王受委屈是暂时的,日后真相揭开,陛下必然颜面无存。”云嬷嬷了然。
“不错。”谢卿点了点头,道,“祁王这些日子的委屈不能白受。”谢卿冷声说道,“陛下明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