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责备的口吻,让谢卿心里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的就是现在的永庆帝吧。可惜,他的出点就是错的。
谢卿缓缓跪下,然后抬眸看向永庆帝,温声说道:“陛下所言,臣妇只觉莫名其妙。”
“还装!”永庆帝怒道。
谢卿淡淡地说道:“从陛下方才的话中,谢卿猜到一点,外面谣传刺客是陛下派去的,不是祁王?臣妇说的可对?”
永庆帝目光更加凌厉了,如鹰隼一般。
谢卿缓缓朝永庆帝跪下,正色说道:“臣妇不知为何会认为谣言是臣妇所为,但是臣妇要明明白白地告诉陛下,谣言的事情和臣妇没有任何关系。祁王妃和臣妇是手帕交,祁王妃遇刺,臣妇第一时间赶去祁王府问候,谁知道后来祁王却被陛下软禁了,祁王妃卧病在床,拜托臣妇为祁王斡旋一二,好歹为祁王喊喊冤也好。
臣妇自然是不会拒绝,更何况臣妇还怀疑是北戎的算计,所以立刻进宫,希望能劝服陛下。然而,无凭无据,陛下不肯相信臣妇,臣妇只是个女子,无计可施,也只能作罢。至于谣言是从何而来,臣妇不知道,但是臣妇可以肯定地告诉陛下,此事绝非臣妇所为。”
谢卿跪在地上,背挺得直直的,神色严肃认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