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儿很好,皇后不必担心,驸马将她照顾地很好。”永庆帝淡淡地说道。
陈皇后轻叹一声,道:“大越和北戎已经开战多时了,这一仗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只要西北一日不得安宁,臣妾这心就始终不能安稳。”
永庆帝眼眸微凝,道:“皇后也是长于西北,又是将门出生,你的父亲陈国公从前就是守卫西北的良将,怎么如今皇后倒是变得这般胆小了?”
“陛下说笑了,正是因为臣妾出生西北,所以臣妾才这般担心啊。”陈皇后皱着眉头说道,“北戎人勇猛善战,又狡猾多变,臣妾父亲镇守西北多年,对北戎人也很是了解,可是即便如此,这一次北戎进攻边关,父亲没过多久就战亡了。臣妾父亲极善兵法谋略,可是仍然落得如此下场,陛下您说,臣妾能不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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