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母后远在京城,多次来信说让我多照看你,你和飞扬那孩子都是年轻气盛,难免行事冲动,我不得不多过问几句。我偶然间听闻,你和驸马已经分房了?是不是真的?”
    临安公主点了点头,“确有其事。”
    她言辞平静,似乎分房而睡对她而言并非是什么大事。可是陈国公却瞬间脸色一沉,额头皱得紧紧的,映出了深深的褶子,“你和飞扬新婚燕尔,怎么会闹出分房的事情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还是他欺负你了?”
    临安公主才是他的外孙女,陈国公第一反应是孟飞扬娶了公主,但是却不善待她,当即板起了脸,神情严肃,“媛儿,你尽管和外祖父说。我还没死呢,他就坐不住了?”
    陈家没有男儿,为了保住陈国公的家业和西北的兵权,陈国公这才决定将这些逐渐交给临安公主的驸马,日后再传给临安公主的儿子。
    可是,这些都是建立在驸马必须善待公主的前提上。
    转眼间,陈国公心里已经闪过了千万种念头,若是孟飞扬虐待公主,大不了他再为临安公主重新挑一个驸马。横竖公主二嫁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临安公主只是淡淡一笑,扶着陈国公坐下,“外祖父,这事儿您不用管,他欺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