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扬没有说出真相,而临安公主亦没有再问,只是嗤笑一声,“原来是本宫想多了。”
临安公主再次抬眸看向他时,眼眸中已然是一片平静,“从此之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驸马,你好自为之。”
丢下这句话,临安公主就再也没有看他一眼,像往常一样和衣而睡,只当是孟飞扬不存在一般。
而孟飞扬在原地愣了片刻,然后转身出了房门,在书房歇下。既然已经摊牌,那么一切就该照着原有的计划进行。临安公主想要孩子继承家业可以,但是不是现在。
驸马和公主闹矛盾,甚至已经到了分房的地步,这件事情很快传到了陈国公的耳中。陈国公当即皱了眉,打马去了公主府。
此时,孟飞扬并未回来,只有临安公主在家。
“外祖父,您怎么来了?”彼时,临安公主正拿着一把剑在院子中挥舞,虽不必练家子,但是一招一式已经熟练。
临安公主收了剑,迎了上去。
“媛儿,你怎么开始舞剑了?”陈国公看着她舞剑,忍不住皱了眉。临安公主是皇室公主,金枝玉叶,平日里习的是琴棋书画等高雅之物,何时也会舞剑了?
临安公主接过霜青手中的额绣帕,将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