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权要紧。”卢韧为人沉稳,赵天祁将他派来西北时也反复嘱咐过他,孟飞扬毕竟年轻气盛,若是稍有不妥,他要及时规劝。
孟飞扬咬了咬牙,“我明白,眼下暂且先忍着赵天麟那个混蛋。有朝一日,我必会为辜负和表妹报仇!”
他虽恨赵天麟入骨,但也懂得隐忍,眼下还不是动赵天麟的时机。
“将军,您和临安公主成婚也有一段日子了,可是陈国公却没有将西北的兵权逐渐交给您,眼下临安公主似乎又发现了什么,属下担心兵权之事恐会有变。”卢韧面有忧色。
关于孟飞扬和临安公主夫妻之间的种种,卢韧终究是外人不好插手,但是他却可旁敲侧击。
“将军,原本属下是不该置喙您的私事,只是您是否能得到西北的兵权,关键还是要看临安公主的态度……”后面的话卢韧并没有说下去,但是他知道孟飞扬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孟飞扬和临安公主分房而睡,已经被陈国公知道了,若是孟飞扬再继续如此,只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我都知道。”孟飞扬嘴唇微微抿着,“临安公主选了我做驸马,就是因为我是最适合她的那个人,而我娶了她也有我的目的。各取所需,且不产生利益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