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大概也不需要了。
霜青伺候临安公主穿好衣裙,看着着了水蓝色流仙裙的公主,不由得感慨,“公主作男装时英姿飒爽,着女装时美若天仙。”
许久没见临安公主穿女装,如今一看,只觉眼前一亮,好一个倾国美人儿。
临安公主笑了笑:“就你嘴甜。来,替本宫绾。”说时,就坐到梳妆台前,
只是当她抬眸看着铜镜时,却在铜镜里看到站在她身后的人不是霜青,而是孟飞扬。
孟飞扬手里正按着梳篦,梳篦从她的丝间划过,梳齿轻轻触摸着头皮,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你怎么还没去军营?”临安公主笑着问他。他们是夫妻,在军营时也是同塌而眠,但是仅仅限于同塌而眠,并不做其他,一来是因为战事紧张,容不得这些儿女情长,二来他们之间的隔阂并没有完全消除。
两人之间的相处,更像是同袍战友。
透过铜镜,她看着他唇角带笑,连眼神都那么温柔宠溺,一时间心头有些异样,好像是世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让霜青来吧。”临安公主开口说道。
孟飞扬却并没有放手,熟练地为她绾,一边笑道:“可是我弄疼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