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充满了委屈、还有怨恨。
昭妃叹了口气,拉着女儿的手,温声劝道:“宁平,从小母妃就告诉你,得罪谁都不要得罪皇后娘娘和皇后所出的子女,云世子是无忧看中的人,你……你就放弃吧。”
“凭什么!”宁平公主脱口而出,“凭什么所有的东西,但凡是她看上的,我都要放弃!她是公主,我也是啊,我也是父皇的女儿,凭什么我处处都要让着她,凭什么!”
“她夺走了父皇,夺走了所有的宠爱,现在我连自己的喜欢的人都不能和她争,凭什么!”
从小到大,宁平公主不是不嫉妒无忧,可是昭妃一直教育她,不能和无忧相争。多年挤压的怨恨和嫉妒此刻已经充斥着她的心,她开始反复的质问,她凭什么要让着无忧。
她明明也是尊贵的公主,她的身上也同样留着北戎皇室的血,她凭什么处处低人一等!
昭妃急的火烧眉毛,“宁平,母妃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有这样的念头。若是被人知道了,我们母女日后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这些年不是没有妃嫔动心思,想方设法地在陛下面前露脸面,想要博得圣宠,结果呢,无一例外,要么被打入冷宫,要么一杯毒酒赐下了事。
昭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