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自嘲,“原来,和我生活在一起,你是这样的难受?……呵……这样难受?”
他边说,边往后退,嘴角的笑意越扯越大,他弓着腰,继续笑,可是这样的笑让程兰听起来觉得他比哭还要难受。
看到这,程兰的心紧紧地拧成一团,颤抖着手想去扶他,可是这手伸了半天,终究没有伸出去。
半响,他抬头,看向程兰,低声道:“程兰......对不起……”
说完,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书房。
程兰盯着他那抹渐渐消失的背影,仔细斟酌着他的临走时的道歉,视线又渐渐的模糊。
......
只是让她想不到的是,之后的半个月,韩以臣再也没有回来过。
而她被禁锢在红玉山庄,呆了半个月就被管家告知可以出门了。
走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时,程兰鼻子微酸,苦涩的笑了下。
程兰顾不上呼吸街边的热闹的空气,而是马不停蹄的去了妇产医院。
只是让她诧异至极又悲愤难当的是,给她检查和做手术的大夫一致口径否认自己弄错了,坚持称程兰她自己要流到孩子的。
下午没课时,程兰马不停蹄的去了姚瑶的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