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回到卧室,程兰紧紧咬着薄唇,眼角的眼泪倾泻而下,不一会儿,她突然抱紧自己,嚎啕大哭起来,哭了好一会儿,又突然笑了起来。
哭哭笑笑,笑笑哭哭,周转反复。
她笑自己,笑自己认人不清,认不清枕边躺着个那样的人,居然在一年的时间里对他失了身又失了心。
她笑自己,笑自己真是傻到可以,可以到居然认为韩以臣对她一往情深。
哭了好一会儿,程兰咽下恐惧,颤抖着手,拨通了一个电话。
“兰兰,这会怎么打电话给我?”
程立刚总是很忙碌,将手机夹在耳边,眼睛却紧紧的盯着电脑中的案件视频。
“爸,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您一定要告诉我。”艰难的说完,程兰紧紧的咬着下唇,抑制住自己的泪水。
“什么问题?”程立刚似乎也意识到了她的异样,急切的问。
“你先答应我,一定要告诉我实话!”
程立刚抬手看了看手表,眉头紧拧了一下,说:“好!”
“当初是不是韩以臣要挟您什么了,您才同意他的提亲。”
程立刚唇瓣动了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