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唇,主动解释道:“兰儿,对不起,当时形势所迫,我只能那样对你。”
    程兰:“是不是因为爷爷?”
    “对!”韩以臣将她的脑袋,按进怀里,声音微颤道:“当时爷爷联合伊老爷子,可儿的父母,齐聚讨伐我,如果我不和你离婚,不给可儿一个交代,他们就会报警,那样你就会以故意伤人罪而入狱。”
    说到这,程兰感觉到他身子微颤,他似乎还停在恐慌中。
    “所以,为了你的安全,我只能放你走……打你一是因为被你气着了,气你不知道轻重,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二是做给爷爷看,让他以为我对你心灰意冷了,这样他们才会放过你。”
    “你不是说整个京城没人敢接你的案子吗?我伤人了你怎么就不使用特权!”程兰故意埋汰道。
    “因为是你,我更要谨慎,我不能让你冒险,被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
    听到这,程兰心底五味杂陈,酸涩不已。
    良久,又听见他问:“兰儿,当年你是没有掉海里?还是掉海里,被人救了?”
    程兰捂着心有余悸的胸口,道:“我没有掉海里。”
    “那车子怎么掉下去了?”韩以臣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