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人快速跑了过来,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离我远点。
程兰很坚持,继续问我:“同学,我能坐在你的前面吗?”
心里莫名其妙的觉得她好烦,我皱了皱眉头,冷漠的说道:“随你!”
话毕,我就听到了她轻舒一口气,同时见她快速的坐到了我的前面。
那一节课,我本来打算睡觉的,因为课本的知识,我在暑期帮养父养母看着破烂摊子时都已经自学过了。
说到我的养父养母,他们是个捡破烂的,但是人很好,可是貌似不能生育,所以就在我从那场大火中逃出来的时候,昏倒在路边时,被他们捡了回去。
躺在他们破烂车里,我感觉不到我脸上火辣辣的痛,只觉得从此我没有了爱我的爸爸妈妈,心难受到了极致。
回到他们租住的而且是群租的地下室后,他们给我烧伤的脸,简单的处理了下,之后脸就变成现在这幅人人都惧怕到逃离的鬼脸。
外面的人只要看见我就会小声议论,以至于后来他们随便说什么,我都认为他们说的是我。
久而久之,我变得多疑,焦虑,自卑。
最后我索性将自己完全封闭了,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