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图南一听这话,立马凑近身体:“我的直觉也告诉我是楚河,但是警察办案不能靠直觉。”
看着侯述不说话,谢图南继续说道:
“楚河在医院,恰恰说明他有不在场证明。”
“他没有三头六臂,三千分身,也没法遥控白皓自杀。”
“遗书不能造假。”
“这这道理我都懂,但是说不通啊。”侯述点了点桌子:“他一个失踪一天多的人,费劲吧啦绕过警察去顶楼跳楼,累不累啊?”
“也许人家对集团大楼有感情呢?”谢图南开玩笑道。
“去。”侯述摆了摆手:“有感情也应该对白家大院,对他老爸有感觉,一头撞死在他老爸床前才符合逻辑。”
“也有道理,白闻那边怎么样?”谢图南突然问道。
“医生说很难醒过来了。”侯述随口说道,随即竖起手指:
“你看我给你捋捋啊。”
“白皓撞了楚河的妹妹,所以楚河报复,说得通吧?”
“白皓生前,楚河是唯一一个明显的变数,因为他妹的事回江城,和白皓见过不止一次面,收购白氏集团的股份。”
“停停停。”谢图南打断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