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众股东分别坐在会议桌两边。
“丫头,这个楚河什么来头啊?”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对安澈问道。
这是安千的久党,名叫艾弘。
“据说是河图集团的董事长。”安澈恭恭敬敬的小声答道。
艾弘跟了安千十几年,安澈对他是既尊敬又信任的。
“河图集团……”艾弘点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新董事也真是会摆架子,这都十来分钟了还没来。”
艾弘旁边的一个秃顶男人冷哼一声,颇有些不满。
秃顶并不是安千的久党,但掌握有13%的股份。
安澈看了看手表,深呼一口气,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会议室的门被打开。
一袭黑色西装的楚河走了进来,大大咧咧的坐在主位上。
“千澈现在什么状态,各位想来比我清楚。”楚河二话不说开门见山,环视一圈会议桌上的大小股东:“我个人认为,千澈需要发挥余热,将所有的材料和资金投进去,打一场恶战。”
此言一出,会议室中一片哗然。
“你疯了吗?现在千澈哪里还有什么余热,随时都要申请破产。”一个大胡子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