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冰种飘花比起那块老坑玻璃种也差不了多少了。
“原来如此!高冰种飘花啊……”
“一天之内见到两块极品翡翠,这辈子也值了。”
“这位楚公子可是当真发了横财啊……”
“其实我想把他买下来。”
“别白费力气了,那位楚公子和旁边那位安小姐,还有岳大师,没有一个是缺钱的主。”
切割师无视周围的议论声,照例问道:“老板,半赌还是全赌?”
还没等楚河说话,岳鲲鹏先开口了。
“楚小友,别怪我多嘴,这块你可真得慎重考虑。”
岳鲲鹏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他的顾虑,楚河能理解。
和刚才切老坑玻璃种是一个道理。
半赌足以赚的盆满钵满。
倘若全赌切不出大块,那价格会跌的很厉害。
区别在于。
这块的风险比那个老坑玻璃种还要大上不少。
毕竟一个人头大小,一个微波炉大小。
“我……”
楚河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已经失去了幸运光环的笼罩。
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