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摸到了硬硬的胡茬:“爹爹,扎手!”
“哈哈,扎吗?那我可要好好扎扎你!”渊绍把儿子搂进怀里,故意使坏地用胡茬蹭着他嫩嫩的小脸。爷俩又笑又叫地闹成一团。
子墨慢慢走近他们,眼睛盯着爱人和孩子竟移不开目光。她甚至希望时间永远停驻在这个瞬间,万事不要打扰。
“嘿,傻愣着干嘛呢?这才两个月就不认得自己的夫君了?”渊绍猿臂一伸,捞过愣愣发呆的子墨。一臂揽着妻子,一手抱着儿子,真乃人间第一快活!
“你们两个呀!瞧瞧、瞧瞧!一大一小,两只泥猴!还偏要往一堆儿拱!”子墨“嫌弃”地推开了丈夫正欲贴过来的脸。
渊绍低头一看,自己连日赶路,身上的确是脏得不行。可再看看儿子,怎么也埋了吧汰的呢?渊绍放下儿子,命其站好,还弹了他一个脑瓜:“你小子,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也造得像个泥球似的?是不是又淘气了?”
致宁一脸无辜地仰头看着父母。他湖蓝色的锦袍上,有好几块泥土渍,膝盖的位置更是两团黑乎乎的脏印。
“你的儿子,你自己不知道?刚学会走路那会儿,他就想着要跑;现在会跑了,就差要飞了!”一提起这个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