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有些像我的一位故人,才好心提醒你一句的。”苏云摆出一副“你别不识好歹”的模样。
新帝继位,大赦天下,朝廷对莫见的通缉也早已名存实亡。这几年他蓄起了胡子,也不再特意易容了,根本没人认出他来。难道被一个小镇的酒庐老板识破了身份?他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苏云,也隐约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我瞧着老板娘也甚是面熟,不知我们从前可曾遇见过?”他脑海里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
“你们这种行商,天南海北地跑货,说不定真的曾擦肩而过。谁知道呢?”苏云笑着伸了个懒腰,准备关门歇业:“对了,方才那姑娘打破的酒壶,你可得赔我!”
“……”秦秋无语,只好掏出一锭银子搁在柜台上。随后抱起昏睡的冷香,消失在大街上茫茫的人流之中。
秦秋他们一走,伙计从柜台底下钻了出来,捧着银锭嘿嘿傻笑。这一锭银子就足以抵上酒庐一天的流水了,难怪老板娘早早打烊了!
“嘿!敢情你小子也躲起来偷听呢?”苏云抢过银子颠了颠。
“唉,我这不是没地儿藏么?不是有意的!”伙计坏笑着朝苏云眨了眨眼:“老板娘,你是真见过那个男的?还是瞧人家长得英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