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放下手里的东西,用一双陌生的眼睛盯着我,她的态度很坚决,这里是医务室,如果我没有受伤就请出去,显然我现在从头到脚完好无损,连根头发都是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有伤呢?
但是我现在真的特别的气愤,我被刘芳的话激怒了。
“好,很好,这是你说的……”她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直到我发现她桌子上放着的那个针管,针管上还插着一根针头,但不是那种一次性的,而是那种可以再次利用的针头,很粗。
我朝那边走了过去,缓缓地把针管握在手里,连眉毛都不带眨一下,我直播用针头在胳膊上的皮扶上滑过,一道一道又一道,直到鲜血不停地往外流,滴哒滴哒地掉在地上,很快地上密密麻麻地全是红色的血迹。
刘芳被我吓到了,她没有想到我会干这种极端又血腥的事情,我的胳膊已经被我划得血肉模糊,奇怪了,我并不觉得疼,反而是麻木了,因为我真正疼的是我的心,不是这只胳膊。
数秒后刘芳才哭了出来,扯着嗓子冲我喊道:“王波,你到底想怎样,你一定要逼我吗?”
刘芳的心里何尝不痛苦,她比谁都难过,她也无法控制这个现实,但是又如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