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问明白，今天我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鼓足勇气走了进来，两只手在胸前打着结，比直的站在我面前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道：“王叔，你今天……”吴佳佳发现她还是问不出口，她既想知道答案又不想知道，她不想再哭一次。
“今天早上，你是认真的吗？”她整理好心情后再次说道。
我根本就没有把脸转过去看她，而是望着窗外的方向，也只有这样，我才能铁石心肠般说出早上同样的话来，看到她那双眼睛我真的什么也办不到。
“早上我表达得还不够清楚吗？”我冷冷地说道，而我的脸依旧是转向的窗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又何尝不痛呢？
然而现实我早晚要去面对，既然她觉得秦浩才是她的白马王子，我又何必去挡她的路呢？
就算我王波再混蛋，成全两个字我还是会写的，成人之美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不，不可能，你在逗我对吗？”吴佳佳的脚实在无法支撑她整个人的重量，她不自觉地往后倒了一步，如果不是她身后正好有一张桌子可以借给她一个支点，可能她已经倒下去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她特别想听我讲，我还爱着她，我一直都是爱她的，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