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濒临崩溃。
我的歇斯底里没有得到师父的回应,师父继续灌了几口酒,沉默了片刻。
两人短暂的沉默,让我冷静了许多,同时也让我感到有些无力,我往地上坐了下来。
师父看我坐下,把他的酒葫芦递给我。
我接过之后,我往嘴里灌了一口,却把自己呛得流眼泪。
师父拿过我手里的酒,说我把这好酒给浪费了。
我沉默片刻,再次问师父我爸到底去哪儿了?
师父没有继续喝酒,而是叹了口气,说道:“你爸不想让你知道,那自有他的道理,你不用担心就是了。”
“能不担心吗?”我鼻子一酸,反问了一句。
爷爷不在了,奶奶的身体也不好,现在我爸连个信儿都没有,他可是我这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亲人啊!
师父挠挠他的大光头,面色有些为难地说道“哎呀,你这小子就是难缠,你爸临走前,倒是和我说过他要去哪儿。”
我听到之后立马大喜过望,师父果然知道我爸的行踪。
师父浅浅尝了一口酒说道:“啧~你爸说有件事要去十里地外的沙家村一趟,要找一个叫做白先生的人。”
沙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