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立马退出了这个房间。
这……这怎么回事?
我什么时候和上井铃子有一腿了?
刚刚那一幕真的好比真人动作大电影,看得人是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这时候,耳边传来玉藻前的冷喝声,问我到底是在干什么?
我知道,一定是刚才看到那一幕,让我又产生了一些男人的自然反应。
我收回心思,准备找下一扇门,可是举头望去,倒是有些迷茫了,我都有些怀疑,这些到底是不是我的记忆,还是都是我的臆想。
可是,在这茫茫一片之中,我突然发现有一扇门不仅奇怪而且还很熟悉。
我走了过去,这是一扇冰冷且锈迹斑斑的铁牢门。
我轻轻推了一下,铁门很容易就推开了。
而在这扇牢房里,是一间连通风口都没有房间,十来个平方的牢房里,一张手术椅,在手术椅上坐着一个人,说是坐着倒不如说是被绑着,一身残破且带着血迹的囚服,可以想象得到椅子上的人遭受过怎样的折磨。
椅子上的人面色苍白,但我依旧能看出,这人的容貌和我极为相似!
这也是“我”?
刚刚那扇门莺歌燕舞,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