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骤然间，女子的思绪再度变化，竟是有些莫名的在那骷髅头快要吞噬孙言的刹那，果断的停止了骷髅的行动！
她似乎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又似乎刚刚想到这个问题，所以才没有立即杀掉孙言，而是等者孙言的回答！
闻言，孙言目光一动，可却没有想太久，便是回答：“这件事本来就没有什么对和错，但如果硬是要我选的话，我还是会说……是你错了”
“什么？”女子又露出了一丝扭曲的愤意，但她还是问道：“杀我之人，我杀之，控我之人，我控之，这种想法有什么不对，哪里错了？这是他们的罪孽！”
孙言平静的回道：“对错永远都不能从一而乱，的确，炼化你，控制你，的确是他们不对，可是你炼化了他们，控制了他们，那就是你的不对，这是两件事情！”
“两件事情？哼，笑话，这是他们起的因，造就了我这个果，所以在我看来，这就是一件事！！”女子冷笑道。
“那我问你……”突然，孙言目光微转，深深的看了一眼骷髅头里面的百颗人头，随之大声问道：“你炼化了他们，控制了他们，那么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你的罪孽，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