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突然，孙言眼眸一动，骤然语塞，因为从严格意义来说，柳心言是他的师尊，他是柳心言的子徒，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实在是说不出这层关系，故而倒是有些愣住了。
但，就在孙言愣住之时，柳心言却是平静之极的主动开口道：“我是他的道侣。”
“道侣？”金玉烟似乎有些诧异，甚至还多看了柳心言两眼，但好像也没有这么怀疑，其随之说道：“原来如此，这么一看，你们倒的确有些夫妻相。”
“多谢。”柳心言微微一笑，回道。
“好了，你们跟我来吧！”确定完柳心言的身份后，金玉烟也不再多说，于夜空之下，俨然向着某个方向就是飞去。
同时，柳心言也跟了上去，俨然只留下了孙言一个人，生生的震在了原地，但也没有过多久，他便在看了看夜空的月光，以及苦笑了一声后，动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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