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大晚上正好是飞鼠出来找食的时候......”
不等莫天留把话说完,那精瘦得像是猴子似的老武工队员顿时来了精神:“飞鼠?那这山崖上能采着五灵脂?这可是能治心疼的好药,还能止血、治蛇伤呢!本以为这东西只有南边我们老家才有,没想到冀南地面上也有这好东西?!”
斜眼看了看那满脸兴奋神色的老武工队员,莫天留颇带着几分诧异地低叫道:“你也知道飞鼠的粪能入药?”
变戏法似的从腰后摸出个不大的粗布口袋,那精瘦得像是猴子似的老武工队员把那粗布口袋朝着莫天留一晃:“在我老家贵州,山崖上不光能采着五灵脂,还能采着石板蜜!运气好的时候,辛苦一个秋天就能够家里吃一年!可要是运气不好.......”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令人伤心的往事,那精瘦得像是猴子似的老武工队员骤然间止住了话头,却把那粗布口袋到了自己胸前,活脱脱就是一副老练的采药人模样。
上下打量了几眼收拾停当的老武工队员,莫天留一把将同样在手忙脚乱收拾衣裳的沙邦粹推了个趔趄:“瞎忙活什么呀?从小到大爬树、爬山崖,你哪次不是摔得鼻青脸肿,到末了还得我想法子把你拉上去?老实在下边待着,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