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最重的是啥情形?”
“人都痩成了一把柴,水米不进,怕是熬不过两天了!”
“有多少人得了病?”
“一传十、十传百,等江老太公下令封村净街的时候,已经有小二百号人病躺下了!到今天差不多有三百多号人见了病症,村子里懂医病的韩老先生看过了,只说怕是像小二十年前宫南县那场瘟疫.......”
只一听钟有田答话,莫天留顿时变了脸色,冲口朝着栗子群叫道:“小二十年宫南县那场瘟疫,听说死了好几万人,牛羊猪鸡都死绝了!听说清乐县当时派了人堵死了通往宫南县的大小路口,不让一个宫南县的人过境,这才没叫瘟疫过到清乐县......”
心有戚戚地点了点头,沙邦粹粗着嗓门应道:“我也听说过这事,宫南县好几个村子都死成了绝户,上好的水浇地就那么撂荒了好几年都没人敢再去种那些地,怕再沾染上那能过人的瘟疫!”
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栗子群再次朝站在寨墙上的钟有田喊道:“问过了江老太公没有?能有啥治病的法子么?”
同样用力地点了点头,钟有田放声叫道:“法子倒是有,可怕是有挺大的为难处。现在江老太公开了祠堂在商议着这事,一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