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舞弄着手中的南部式手枪,像是赶鸭子似的将几辆卡车上的皇协军士兵驱赶到了大路边干涸的积水沟中,这才簇拥着白癞子半蹲到了大路旁的一块大石头后边,小心翼翼地伸头看向了被日军的子弹打得烟尘四起的灌木丛。
拿南部式手枪的枪管顶了顶帽檐,跟了白癞子好些年的一名皇协军军官眨巴着眼睛,很有些疑惑地朝白癞子开口叫道:“大哥,这情形怕是不对呀?我方才恍惚着就听见三声枪响,除此之外就再没别的动静?难道说......打咱们埋伏的就一个人、一杆枪?”
横了那开口说话的皇协军军官一眼,白癞子冷哼着开口应道:“我说你昨儿晚上喝的那顿酒,到这会儿还没醒吧?就一个人、一杆枪,就敢拦着咱们这二百来号人?!瞧着吧——不一定还有啥埋伏呢!”
下意识地一缩脖子,那开口说话的皇协军军官顿时把身子缩成一团躲到了石块后边:“那咱们先缩着?”
朝着那些分散开来进行还击的日军士兵扫了一眼,白癞子慢慢摇了摇头:“肯定不行!现在日本人还没来得及顾上瞧咱们,可一会儿缓过劲来,肯定就得催巴着咱们朝上冲!到时候咱们一脑袋扎进人家挖好的坑里,日本人可真不会管咱们死活......何龅牙呢?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