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火绳后,头也不回地将嗤嗤冒烟的手榴弹朝着身后的麦地中抛去。
轰然而起的爆炸声中,被沙邦粹随手就抛出了十几丈远近的晋造手榴弹只迸出了少得可怜的七八块弹片,但却把土质疏松的麦地炸得尘烟骤起,顿时遮蔽了始终追着沙邦粹照射的探照灯光。借着那团被炸起的烟尘遮掩,疾奔着的沙邦粹猛地一拧身,朝着斜刺里一个颇为高大的土堆撞了过去,几乎是头下脚上地撞进了土堆后足有一人高的壕沟中。
无独有偶,就在沙邦粹跌进了壕沟的同时,刚刚跳进另一处坑洞中的莫天留都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已经举起了手中的花机关,没头没脑地朝着炮楼方向扣动了扳机。
脆亮的花机关射击声中,都没等探照灯灯光朝着莫天留藏身的位置照射,炮楼中操控着机枪的鬼子已经根据莫天留开枪时枪口焰所暴怒的位置掉转了枪口,打出了一连串令老兵听了都会腿软的长点射。
抱着脑袋蹲在了坑洞中,莫天留耳听着头顶上方子弹飞过时发出的尖啸声,几乎是撕扯着嗓门叫嚷起来:“棒槌......棒槌, 你还好着吧?”
喊声刚落,从远处已经传来了一声南部式手枪的枪声,沙邦粹扯开了喉咙的叫嚷声也接踵而至:“好着呢!鬼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