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咱们这十几号穿着二鬼子衣裳的兄弟,个顶个都是身上带着点功夫的人呐!你回头瞧瞧——那些个脸生的兄弟不算,光咱们武工队里头的钟有田、孟满仓和大当家的,跟人动起手来一个都能打好几个!放心吧,错不了......”
“他们一个能打好几个,我也有两把子力气,勉强也能凑个数......天留,我可记得你跟人动手,从来都是抽冷子、下黑手,可没见你跟人当面锣、对面鼓的厮拼过呀......”
“可我旁的本事,你们能有?钟有田、孟满仓加大当家的全是外路人,到了何家大集门前一开口,立马就能叫人听出来破绽。你个傻棒槌倒是本乡本土的人,可你这笨嘴拙腮、三棒子打不出来个响屁的主儿,你倒是也能诈开了寨门?”
就在莫天留与沙邦粹两人边走边嘀咕的档口,从大路边的一个看庄稼的破草棚子里,有几天功夫没见着的野戏子猛地冒了出来,迎着莫天留与沙邦粹嘿嘿低笑道:“来了呀?从小松庄心急慌忙赶回茶碗寨,再从茶碗寨马不停蹄直奔何家大集,这几天工夫,怕是你们脚底下就没停过吧?”
朝着野戏子点头打了个招呼,莫天留与沙邦粹赶紧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了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