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他家在哪儿,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想些旁的法子?”
朝着莫天留摆了摆手,栗子群低声说道:“方才我们几个党员在后边开了个临时支部会,做出的决定就是放枪匠走!不光是放那个能做长枪的枪匠,所有的枪匠,我们都要放!不光要放走这些枪匠,咱们还要给人家发足了钱粮!”
“为啥要全都给放了?还给发钱粮?这到底是为啥?”
“强扭的瓜不甜!这些枪匠给宝瓶会做的那些枪,现在可是拿在咱们手里了!不管怎么说,枪匠也算是手艺人、靠手艺吃饭,咱们拿了人家凭手艺做的东西,哪能不给钱粮?再说……这样的事情,在我们老部队还叫红军的时候,可就是有过样板的!”
“以往……咱们的老部队,也放过枪匠?”
“不是枪匠,是大夫!当年红军长征路过贵州的时候,有不少的伤病员。当时为了救那些伤病员,从当地找了几个大夫帮忙。可后来部队要转移,当时有很多同志都想把那几个大夫留在部队里。可后来大家一讨论,觉着咱们不能学国民党拉丁抽夫那一套,更不能仗着手里有枪就欺负老百姓!所以就把那些大夫该得的诊金付了,还派人把那些大夫送回了家!”
“好家伙……这行军打仗的时候,身